“放心吧小姐。”见月从玉归怀中将玉真横抱起,向屋内走去。
刘妈妈揩了揩泪,朝着萧玉归和迟琰的背影行了个礼,怯怯地跟在见月后头。
“经文还是要抄的,萧大人,本王照样每天都会派人来取,务必照顾好令嫒,不要延误公事才是。”
“是。”提到公事,萧自亭再不情愿也只得答应,他揉着指根没好气道,“老夫还有事要忙,就不送了。”
出府的路上,萧玉归埋怨:“今天你就不该来,你一来,把萧自亭也招来了,我们的话还没说完呢,还不知道玉真到底怎么想的。”
再一想三叔母的事,她又道:“而且得知这样的噩耗,待她醒来该有多伤心?我却不能在她身边陪着。”
“我不来他也会过来的,因为他知道刘妈妈跑了,他自然担心刘妈妈泄密。”迟琰道,“不过我已经给你把路线看好了。”
“什么路线?”
“你今晚入府的路线。”
萧玉归惊侧首,半晌才道:“其实……我自己也看好了。”
迟琰也有些诧异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安慰道:“你不用太担心,婚期在即,你三叔不会把你妹妹怎么样的,正如他所说,他会不好向冯幸秉交代。”
“可我三叔母该怎么办?总不能真在院子里曝尸一直到初八……入土为安啊。”萧玉归愁容满面,“但一想到她到时候会埋在萧自亭旁边,我都替她不值。”
“你之前说你和你妹妹埋酒的地方在哪?”
“在我家老宅后面,就在圣京西北方向的万青山。”
“把你三叔母葬在那儿,你觉得如何?可行的话今晚就能动手。”
“你要干什么?偷尸首?”
“这怎么能叫偷呢?”
“也是,非常时间非常手段,指望萧自亭做人是不可能了。”谈话间她们已到了轿前,玉归撩起轿帘,“今晚再说吧,总要问问玉真的意思。”
“好。”迟琰坐在萧玉归身边。
“若她愿意走,这样便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若她不愿走的话,也可将三叔母的事抖到明面上,最好找几个言官参萧自亭一本,届时丧事一起,玉真也不必嫁了。但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