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悲痛地捂住嘴巴,略有些失态地上前一步,“所以晋王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严重?”
临帝脸色也极为阴沉,仿若风雨欲来,“晋王到底得了什么病,能不能在最短的时辰内治好?”
太医院院首跪在地上拱手禀告,“回皇上德妃娘娘的话,晋王殿下其实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好在这毒若是能诊出来,便能够配出解药,可若是诊断为寻常风寒,那情况便十分严重。”
听闻晋王原来是中了毒,德妃险些晕厥过去,临帝不忍德妃再受打击,命人将德妃扶到后殿休息。他负手站在太医院院首面前,声音冷厉,“晋王中的毒剂量如何,可致命?”
院首心一颤,明白过来临帝想问什么,他后背霎时出了一层冷汗,老老实实道,“晋王殿下所中之毒剂量并不少,这毒为潜发性毒药,若是剂量少并不足以致病,只有剂量足够多时,才会伤害人体,引发病症,倘若不及时治疗,只怕无力回天。”
临帝居高临下望着太医院院首,面容不悲不喜,“你可有把握治好晋王?”
“臣家中藏书恰好有相关解药配方,只是因着书籍过于久远,其中有几味药材被腐蚀掉,臣需要花些时间来探索药方,但臣定会在最短时间内配制出解药。”
他说完后,面前的人久久无言,气氛一时凝固焦灼,直到后殿的德妃派人来请,太医院院首李贤耳边才传来轻飘飘一句话——既然如此,那就治好晋王。
等出了宫,李贤后背的冷汗还未消退,他苦笑着乘上马车前往晋王府。心里仍对陛下斟酌着晋王殿下的性命而感到心惊,陛下的心思越来越叫人难以捉摸了。
一时间,晋王重病再难上朝,而朝堂上却也是祸不单行,后宫向来颇为受宠的瑜嫔忽然被禁足,而其所出的端王也因办事不力被临帝于朝堂上大骂了一顿,并一连贬了不少与端王有关系的官员。陛下龙颜大怒,一时间人人自危,便是端王的舅舅王尚书也不敢为其求情,只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