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石飞扬脱下外袍盖住她,琉璃眼眸中腾起滔天杀意。
这次,他不敢运功为若瑶疗伤,但是,从腰间神秘的鹿皮袋里取出天山雪莲水、少还丹、大还丹塞到若瑶的手中,低声说道:“雪莲水清创,大小还丹温水送服,必定无虞!”
若瑶微弱地点了点头,石飞扬便转身而去。
有关准噶尔的战报不断送来。
“夫人,请务必替我照顾好琏儿。”石飞扬将那幼小的孩童,小心翼翼地交到那双温暖而慈爱的臂弯之中,转身之际,他那玄色的箭袖不经意间扫落了案桌上的玉镇纸,发出清脆的声响。
富察氏看着石飞扬的背影,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但最终她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会在佛前为你祈福。”
石飞扬并没有停下脚步,但在即将跨出月洞门的那一刻,他伸手稳稳地接住了富察氏掷来的暖玉——那是一块他们定情时,他从扬州盐商手中得来的珍贵羊脂玉佩,上面刻着他们共同的誓言。
暮春时节,乾清宫内龙涎香的气息缭绕不散。
石飞扬身着四爪蟒袍,琉璃般的眼眸中映照着“正大光明”的匾额,他恭敬地站立着,聆听雍正帝将平叛的虎符重重地拍在檀木案上:“弘历,准噶尔部屡次侵犯我们的边境,朕决定任命你为抚远大将军。”
话音刚落,粘杆处的统领卫年华、陈风立刻抱拳出列,他们腰间悬挂的血滴子闪烁着寒光——名为护驾,实则监视,确保一切都在皇帝的掌控之中。
而在雍正帝身旁后侧的若瑶,她的眼中含着泪水,目光紧紧地追随着石飞扬的身影。
她心中充满了对石飞扬的爱意,但命运的捉弄让她成为了雍正的妃子,只能将这份情感深藏心底。
不过,石飞扬听到这项任命,心里彻底放心了。“皇阿玛”是要让他立些军功,以便将来掌控军队。
看来,粘杆处搜集到的“海宁陈家子”五字,乃是红花会放出的风声。
“弘历”是谁的儿子,难道雍正心中没数吗?嘿嘿!看来,之前自己放过丐帮和红花会,完全是错的。心不够狠,不够黑,还真不是当皇帝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