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恒啊三恒,但愿你不要再与我对着干了。”
原本是深闺的大小姐,也做过乡村里一间小院、一片茶山的女主人,这却还是刘姣安第一次这样偷偷摸摸的做事。轻手轻脚潜到三恒的屋子里,开始寻找一个外男的贴身衣物——想从里面找到证据。
几封信露出了整齐的角,刘姣安刚要伸手去够,只听身后传来一句迷迷糊糊的:“清淼姐。”
刘姣安的动作不得不慢了下来,可身后的声音反而增添了几分警惕:“清淼姐来我房间做什么?”
三恒就要清醒过来的时候,刘姣安已经拿到信在往外走了。
只可惜,刘姣安没有看见三恒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也没敢停下来查验这信中写了什么。
“奕姐姐在读探花郎写给你的信么?”
不觉凌霄已经来了第三天了,管殷也不知道是那阵风把人早早的吹过来。只是看到凌霄的那一刹那,便想到了小院外的那棵凌霄——如今又该攀缘到了何处?
“是。”
“探花郎可说何时回来寻你?”在管殷还未曾看出自己心思的时候,‘见多识广’的凌霄,已经看出二人之间缓缓漫开的情愫,“你想他了么?”
“有些。”有些想程衡,不过管殷还是愿意把它归结为自己想家了。
“更有些想家了。”
管殷没有问凌霄为何来找自己。状元郎为了她拒婚的消息已经传了回来,无论是真情,还是以真情为借口的挡箭牌,凌霄在教坊里必然都是众矢之的。
那次一见教坊妈妈,管殷便知道那些姐姐妹妹之间多是和蔼相亲的,可来的人就不一定了!
碰不到凌霄,嘴里的闲话,刻意挑起的妒忌,哪一个都足够凌霄喝上一壶的……
“我倒是不想家,只是有些想他了。”凌霄倒是好不避讳自己对张殊文的爱意。
尤其是那些一切善意的、恶意的猜想都没有变成现实,张殊文眼中有她,言中有她。
“状元郎么?”
明知管殷在忙,这话也是担心冷场,凌霄还是佯嗔道:“不然还能是你的探花郎?”
“什么你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