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乔乔沉声道,“眼红的可不止我一家……”
“所以嘛,”赵三郎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异常认真的说道,“秦老板,我觉得吧,咱们那‘赵氏奇香’的铺子,现在不能开张。”
“这话又怎么讲?”秦乔乔好看的柳眉轻轻挑起,示意他继续。
“你想啊,”赵三郎掰着手指头分析,“王奎前脚刚倒,咱们后脚就敲锣打鼓重新开张,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告诉所有人,这事儿跟咱们脱不了干系嘛,那位藏在阴沟里的主儿又不傻!”
“人家再玩点阴的,泼点脏水,找点麻烦。”赵三郎说着脸色拉了下来,“秦老板你能抗得住,我可吃不消了。”
秦乔乔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没有立刻反驳。显然,赵三郎说的,她也考虑到了。
“那依赵老板的高见呢?”她放下茶杯,饶有兴致地看着赵三郎,想看看这个总能出人意料的家伙又能捣鼓出什么幺蛾子。
“嘿嘿!”赵三郎搓了搓手,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只发现了新玩具的猴子,“铺子不开,生意照做!秦老板,您说,这汴京城里,什么玩意儿最多?”
“什么最多?”秦乔乔被他问得一愣。
“人多啊!嘴巴多!耳朵也多!”赵三郎伸手指了指外面繁华的街道,“尤其是那些走街串巷的贩夫走卒,三教九流,鸡毛蒜皮的小道消息,传得比官府的邸报还快!”
“秦老板,”赵三郎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想跟你再玩一次大的!咱们暂时放下‘赵氏奇香’那高大上的店面,反其道而行之,把咱们的烤串摊儿,像撒豆子一样,撒遍汴京城的犄角旮旯。”
“摆摊?”秦乔乔秀眉微蹙,又瞬间理解了些许,示意赵三郎继续。
“没错!就是摆摊!”赵三郎斩钉截铁,唾沫横飞地描绘着他的宏伟蓝图,“你想啊!咱们的烤串,味道那是独一份儿,摆摊成本低得吓人。”
“咱们招兵买马,给他们统一的小推车,统一的炉子,统一的对外配方,让他们像蚂蚁搬家一样,渗透到汴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哪儿人多往哪儿钻,哪儿热闹往哪儿挤。”
赵三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