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客气了，今日既然是我陪着姑娘出来逛集市，姑娘若是出了事，我家公子也是会怪罪于我的。”春聆回了礼，言辞之间谈及顾渊，倒是也丝毫都不避讳。
“那也多些你家主子，对我这个大侄女多方回护。”林北戈的神情有些复杂，“天色也不早了，我送你们回驿馆吧。”
“好，多谢林叔叔。”沈玉安应下。
回驿馆的路显然平静了许多，林北戈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喊住了沈玉安，“大侄女，今天抓了这一批杀手，我在雍州城的差事也了了，不日就会回京向陛下复命，你可有什么话，是要我带的？”
谢临寒与沈玉安的事情，旁人不知，林北戈这个与卫骁关系匪浅的，自然是清楚。
“没有。”沈玉安摇头。
自从离开京城后，谢临寒这个名字，曾经的承诺，都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现下再想起来，已经不会觉得心痛，只是觉得遗憾。
人心易变，她竟然没有能够早点看出来。
“那大侄女好好养伤，日后我们有缘再见。”林北戈这下，算是彻底同沈玉安告别了。
回到驿馆，春聆将沈玉安送回了房间，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也被沈玉安叫住。
“ 春聆，是顾渊让你一直跟着我的，对吧？”沈玉安的问题，让春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承认。
“那么——他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