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对姑娘,并无所图。”春聆赶紧否认。
她说的也是事实。
毕竟,以她对顾渊的了解,恐怕就连顾渊自己,都没有想清楚,为何这位沈家姑娘会让他屡屡有特殊的对待方式。
“我知道了。”沈玉安并没有过多地纠缠,回应了一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天色将晚,顾渊与淮南仍旧没有回来。
他们坐在太守府的大堂之上,看着被压着跪在底下的赵青青,和坐在最上位面色战战兢兢的那位太守钟炼。
“钟大人,如果我没有算错时间的话,离你的手下去找赵老太爷,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了,还没把人请回来么?”淮南率先发难,逼问钟炼。
钟炼赔着笑,打着哈哈,“听闻赵老太爷这两日身子不适,路上耽搁些时间也是有的。”
跪在堂下的赵青青可听不得这些,她立刻否认了钟炼的那些话,“你敢咒我爹?我爹爹明明好得很!”
向来张扬跋扈的赵家大小姐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她被抓到触犯法条,被带到衙门的次数也不少了,哪一次不是全身而退?
更何况,这一次还不是在衙门, 而是在太守府邸。
凭钟炼和赵家的关系,在雍州城,谁都别想动她赵青青!
“钟大人,赵老太爷的亲生女儿说他好得很,你怎么说?”淮南继续追问。
钟炼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平日里就让赵老太爷好好管教一下他的女儿,现在可倒好,犯了事情还是被江南六省的驻军统帅给抓了个正着。
这是真要命啊。
虽然林北戈已经走了,可这个事情全权交给顾渊,这不就更难办了么?
“这……这……”钟炼抬手擦汗,向来巧舌如簧的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在旁人的逼问中这样节节败退。
就在这房间里的众人都等着赵老太爷出现的时候,外头突然响起了一阵喧闹声。
这声音,典型的是军队里的人行进的声音。
铠甲相互碰撞,声音规律且威严。
“进去!”
来的人 不止一个,其中那个被领头的士兵抓在手里推进大殿的,便是踉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