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悠悠,那些关于布鞋的遗憾,关于自行车的温暖,都成了记忆里最柔软的角落,在岁月的长河中,闪烁着独特的光芒。每当想起,心里就涌起一股暖流,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朴实而又美好的旧时光。
后来,那辆承载着无数回忆的自行车被卖掉了,只为了能给强子凑够学费。我心里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无奈。
1996 年的下半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的时光突然开始加速流转,命运的齿轮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偏转,为我原本陷入僵局的生活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新意。
此前,关于老弟的事情一直是我心中难以言说的痛。我怀疑他患上了某种癔病,可那些症状却总让我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沟通了了于明林和邹金才,在与他们深入探讨后,我才知晓原来这世间存在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手段,而老弟所谓的“病症”,极有可能是被人用了这些隐秘手段刻意为之。那一刻,长久以来萦绕在我心头的疑惑瞬间有了方向,我终于相信了老弟的说法,他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患者。
从那以后,我决定不再提及那些会让大家不愉快的问题,而是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写作之中。每当老弟来到我这里,首先看到的是我专注地伏案疾书,头也不抬。我们会就着小菜,一起喝着巴特罕白酒,那醇厚的酒香里,承载着我们对生活的无奈与期许。老弟有时还会贴心地自己买块豆腐,简单做上一道小菜,就这样,我们在这简陋的小屋里,相互鼓励,借酒消愁。
一天,我和老弟正看着我种的蔬菜,大门外传来熟悉的叫卖声:“酱油嘞,卖酱油嘞!”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汤德推着自行车从门口经过,他低着头快步走着,汤德来宝东已经多年,一直靠给酱油厂推销酱油为生。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尴尬涌上心头,我赶紧蹲了下来,同时示意老弟也跟着蹲下,生怕被他看见。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人们的观念总是有些奇怪,有些事情似乎成了不可言说的禁忌,即使是见面打招呼这样平常的事,也会让人觉得窘迫。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有一次,大门口来了一个算卦的。或许是长久以来压抑的好奇心作祟,又或许是想找点乐子,我决定考考他,便把他叫进了屋里。我让他给我起卦,只见他摆弄了半天,动作十分生疏,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