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母亲兴致勃勃地参观完一场热闹非凡的交流会。返回途中阳光正美,微风不燥,然而,这一趟下来可把我给累坏了,不仅啥好吃好喝的东西都没捞着,还差点累得瘫倒在地。
就在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艰难地迈过一道又大又深的沟子时,突然眼前一亮!只见岸边那一崴子一崴子的泥鳅鱼,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地挤在一起,不停地翻滚扭动着身躯,仿佛在跳着一曲欢快的舞蹈。那场面简直太壮观啦!这些泥鳅鱼多得呀,感觉只要随手拿起一个水瓢轻轻一舀,便能收获满满一大瓢呢。后来听人说,原来是当时大家正在沤麻,那些可怜的泥鳅鱼不小心被麻水中的毒素给毒害了。真奇怪啊,这么多肥美的泥鳅鱼摆在那里,居然都没有人想着去打捞上来尝尝鲜。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许多年过去了,当我偶然间再次回忆起这段往事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年母亲口中的“光头”并非指人的发型,而是在向我介绍那块摆在柜台里的圆圆糕点,其名称叫做“光头”。
在永久学校冬月的某一天傍晚,夜幕早早地降临了,寒冷的空气弥漫在四周。刚刚吃完晚饭,肖柳两位老师便叫住了我,说是想麻烦我帮个小忙——去永久供销社买两斤冻梨回来解解馋。和我一同前往的还有另一位同学。于是乎,我俩手牵着手,小心翼翼地摸黑朝着屯子西头走去。
好不容易找到了供销社,我俩迫不及待地趴在窗户外面,扯起嗓子大声呼喊起来:“有人吗?快开门呐!”可是任凭我们怎么喊,里面始终毫无回音。借着屋内透出的微弱灯光,隐隐约约能够听到有人在里面交谈的声音。要知道,屋里的那些人跟我可都是老熟人啦,而且我还是供销社的家属呢!就算不给我这个面子,好歹也该回应一下吧。就这样,我们在寒风中等啊等,等得手脚都快要冻僵了,心里的火气也渐渐冒了出来。实在忍无可忍之下,我气愤地对着窗户狠狠地敲了几下,并说了几句不太好听的气话。
事后不久,经理侯玉树前往中心社参加会议。回来之前,他特意找到了作为副主任的我父亲,并认真地汇报道:“你家孩子夜间跑到供销社去瞎胡闹。”听到这话,父亲感到十分诧异,下班回家便向我询问具体情况。于是,我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听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