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元韫浓的母亲是长公主,父亲又是保皇派,她身上流着南慕的血脉,怎么看都不是自己人。
裴令仪看见元韫浓来,就起身相迎。
这叫底下人都不得不憋着一股气,也起身低头,“郡主。”
元韫浓对这些不满的视线视若无睹,旁若无人地上去坐在了裴令仪身边的主座上。
她发觉好几个位置上都没有人,顿觉不悦。
什么人架子比她还大,敢在她和裴令仪之后到?
“是谁这会还没来?”元韫浓问。
裴令仪觉察到她的不悦,含笑在桌底下握住了她的手,安抚般轻轻摩挲了几下。
元韫浓瞪了他一眼,还笑得出来?
那几个旁支都快要骑到他头上去了。
裴令仪却好像更高兴了。
孙鹃纨早就看那些人不顺眼已久,但是裴令仪不发作,她也不好越俎代庖。
如今见元韫浓为此不悦了,立即积极道:“都是姓裴的。”
“哦,是那几个倚老卖老的老东西啊。”元韫浓轻嗤一声。
孙鹃纨相当赞同:“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