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关系……”
再度在心中出声,不挠真钢又往内侧切了一步:
“这种比赛……才足够有趣!”
不挠真钢的连续内切,已然积累到了影响整个赛况的程度。
她与容后再决一起往内,外道却如被撕开的幕布,空着大片可供冲刺的开阔区域。
跑在这片区域上的是鸣声雷动。
和以往的比赛相比,她很清楚此刻的奔跑状态要轻松得多。
她的活动范围很大,斜前方是北部玄驹、加州闪耀,内侧是不挠真钢、容后再决。
她的外侧没有对手,右后方跟着的是霜降,再往后才是其他对手。
这种局面,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她都有着足够的缓冲空间。
尤其是一直保持这种位置,到了最终直线,她可以在第一时间启动,毫无阻拦地冲向第一。
最终直线是所有赛马娘体力最少的时候,也是选择最少的时候。
那时唯一能做的,只有全力以赴地爆发,不会有谁有余力切出来阻挡。
就算真的有谁这么疯狂,她也毫无畏惧。
她坚信,以自己的末脚,即便为了躲避前方的阻拦,再往外切一点,也能率先冲过终点线。
然而,姿态轻松地跑在外道,她的心中却充满慎重。
从出闸到现在,她看得很清楚,不挠真钢和容后再决一直在缠斗。
这是赛前训练员们一起商量出的指示。
这场比赛的闸位,要到开赛前才会抽签确认,这时候才知道谁跑在哪个位置。
北部玄驹擅长领放,她的任务便是正常抢先,这样整个队伍就会进入她们熟悉的节奏,这对最终取胜极有优势。
而为了保证除了其他逃马外,没有对手干扰北部玄驹,也为了让整场比赛呈现日本的节奏,她与不挠真钢的任务,便是限制其余对手。
比如,容后再决。
从随后的赛事安排上,她其实是最适合的。
她和容后再决都要出走迪拜司马经典赛,气槽姐和前辈们、训练员他们反复研究了很多,对方肯定也是这样。
彼此知根知底的情况下,她更清楚如何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