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庆放心地把虎爪向后抛。
虎爪划过一道抛物线,精准砸进张红梅脚边的雪地里。
这哪是猫脚!
张红梅看到标志性的金黑纹和沾着鲜红血液的毛皮,吓得天灵盖差点把皮帽顶飞。
“啊……”张红梅尖叫着站起来。
王大庆顾不得礼仪转身。
超过三十五厘米直径的红松树干,正好把张红梅的身影挡住。
从王大庆的视角什么也看不到。
当然他也没打算看就是了。
他目光顺着雪地上的老虎脚望去,看向几十米外。
那方向依旧是一片红松树林。
王大庆捕捉到一闪而逝的影子。
果然他没猜错,张红梅觉得有人偷看,是来自那头孤狼的凝视。
现在孤狼被老虎腿残留的“王者威严”吓跑了。
张红梅提着裤子从树干后走出来,面色刷白,嘴唇发紫:“大庆哥,对不住我不干净了,我被人偷看光了……”
说着,张红梅泪水夺眶而出。
“不是的……”王大庆立刻转告实情。
人和狼总归不是同类,名节算是保住了。
张红梅松了口气,低头赶忙绑紧裤头。
王大庆见张红梅腰带是麻绳,便顺口说道:“等回头我给你整条皮带。”
张红梅手僵住,抬头瞳孔收缩:“你,你刚才……”
王大庆不做声,手又伸进爬犁上油帆布内,从空间里取出差不多长度的野猪腿,转身背对着后抛。
野猪腿落地和之前老虎腿叠加在一处。
张红梅明白自己多虑了,尴尬神色一闪而过,低头继续绑裤头:“等大庆哥猎到那头狼,我想用十块钱买一点皮做皮带,可以吗?”
一条皮带花掉民主屯伐木工一个月收入,有点奢侈了。
王大庆想到的却是,难怪张红梅昨晚能突然一打二,原来她内心深处埋着果断刚烈的一面。
当场把那头狼恨上了。
张红梅绑好裤头,转身看着雪地上两条瘦腿:“大庆哥,猪腿我敢碰,但老虎腿我不敢动。”
“我来。”王大庆踩着积雪走过去,弯腰左右手把两条腿抓起来,故意把鲜血淋漓的伤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