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是为舵里受的伤,舵里不能对不住他们!”
原先赵安定的是受伤的给五十两,死了的给一百两,但现在有焦家赔款外加每年有百万两利润的营运线路在,于是当众宣布:“受伤的弟兄舵里每人给一百两,死了的弟兄每人给二百两,另外死了的弟兄妻儿老小一律由帮里养,你们有没有意见?”
问的是丁九和随同过来的两个香堂主事。
“少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丁九手一挥,立时有帮众将早就准备好的银子抬了过来,当场给伤员们发放。
一百两的“慰问金”对于平均工资只有六两的受伤帮众而言,也无疑是一笔巨款。
过去爷叔在的时候,给帮里做事受了伤的最多拿十五两汤药费,可少君这里一给就是一百两,两相一对比,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望着沉甸甸放在手边的银袋,无论是重伤员还是轻伤员,又或是抬他们过来照顾的帮众,看向少君的眼神无一不发生重大变化。
赵安没有多作停留就去看望死难帮众的家属,同样把银子带着,他要亲自发到家属手中,安慰她们的同时听取她们的诉求。
他承认,这是形式主义。
但必须承认,这个形式主义是有相当必要性的,因为这个形式主义将会让他赵少君在漕帮的形象无限拔高。
拔高到无人能撼动他在扬州分舵的地位。
与此同时,少君要给帮里盖房子的事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扬州分舵炸开。
正在高邮湖带人“劝返”北边过来船只的徐霖接到消息后,当即将这桩大好事告知在场的数百手下,激动之余朝停留在半里处的几条漕运衙门的官船一指,恶狠狠道:“少君说过没他的吩咐,谁都不能打咱们这过,王八羔子敢强闯,弟兄们就跟他们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