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烙铁已狠狠印住他的下巴,焦糊味与惨叫声瞬间充斥整个诏狱。
而霍霆则端起新换的茶盏,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聒噪,这才清净些。”
叶璟握紧腰间绣春刀,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
“谁敢动我!”
王师仞疯狂扭动着身躯,铁链在石壁上撞出刺耳声响,
“我干爹的东厂番子就在诏狱外!你们今日动我一根手指,明日你们上的皮都得去掉。”
“就算是给你机会,等到明日又能如何?”
徐岩终于开口,捻须的手指骤然收紧,将一根银白胡须生生扯断,
“你以为司礼监是铁板一块?你那新干爹,怕是自身难保!”
他突然抬手,指向沈墨案头的密函,
“想靠他救你,你个三姓家奴,谁会救你?”
王师仞的瞳孔猛地收缩。
因为烙铁铁就硬在了他下巴,此刻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霍霆却在此时轻笑出声,将冷透的茶泼在他脸上:
“真以为攀上高枝就能登天?我问你,你干爹上个月都干了哪些蠢事的事,你知道吗?废物!”
“你胡说!”
王师仞剧烈挣扎,铁链勒进皮肉渗出鲜血,
“我干爹对我恩重如山,他定会——”
“定会看着你死。”
叶璟突然开口,向前半步,
王师仞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陆谦趁机让手下将烙铁狠狠堵住他的后背,焦糊味与惨叫声瞬间充斥整个诏狱。
方凛收回刀,冷笑:
“还以为多大能耐,不过是条断了脊梁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