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仞铁扇横扫,扇骨间暗藏的机括弹出淬毒钢针。
两人在琉璃瓦上腾挪辗转,激战中,叶璟瞥见后院火光冲天。
那是书房方向,想必是手下已经得手。
“你以为抓住我就能成事?”
王师仞突然狂笑,断岳掌拍出的气浪掀起半片瓦当。
话音未落,叶璟的绣春刀已刺穿他的右肩,刀锋贴着琵琶骨挑断筋脉。
王师仞惨叫着单膝跪地,护体罡气瞬间消散。
他惊恐地看着叶璟刀上萦绕的寒霜,嘶吼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内力可以破护体罡气!”
叶璟收刀而立,刀锋上的寒霜在月光下闪烁:
“残雪惊鸿式,本就是为破罡气而生。王师仞,你现在束手就擒吧,我不想杀你。
念在同属锦衣卫的份上,给你留个体面。”
王师仞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筋脉断裂而瘫倒。
他怨毒地盯着叶璟:
“你以为抓住我就完了?锦衣卫里站得比我高的可多了……”
“有些话,留着去诏狱说吧。”
叶璟扯过王师仞的头发,将他重重按在屋脊上,
“你的那些同党,一个都跑不了。”
“有什么话,去诏狱对着刑具说吧!”
……
诏狱铁门轰然洞开,腐锈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王师仞被铁链拖拽着跌进审讯室,他染血的锦袍在青石板上拖出蜿蜒痕迹。
他目光扫过首座的五位锦衣卫高官。
北镇抚司镇抚使徐岩捻着胡须。
南镇抚司刑讯总领陆谦把玩着铁钩。
皇城司千户霍霆慢条斯理地擦拭茶盏。
掌管文书的经历司主事沈墨正低头翻阅卷宗。
连平日里极少露面的銮舆卫指挥佥事方凛都双手抱胸站在阴影里。
五人官服上的飞鱼纹在摇曳烛光下泛着冷光。
“好啊,你们果然够狠,早就做好准备了吧。”
“tmd,连銮舆卫都掺和进来了!”
王师仞突然仰头狂笑,铁链哗啦作响,脖颈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