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卿的视线开始模糊,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被抽离。朗基努斯之枪不仅仅在抑制他的异变,更是在吞噬他的生命。
“不能让他死。” 圆桌首座的老者缓缓开口,声音沙哑:“戈尔登的力量必须回收。”
邓超予点头,挥手示意卫道士将徐长卿拖起。
“送他去a市中心医院,那是我的产业。” 他冷冷道,“我们还需要他。”
\"你不该来的。\"他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喝水。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徐长卿突然压低声音:\"听着,明天就带秦九去伽马地区,车票在床头柜抽屉里。\"
我还来不及问为什么,秦九已经推门进来。她手里捧着自动贩卖机买的热咖啡,发梢还滴着雨水。\"哥,你要的咖啡。\"她将纸杯放在床头,动作熟练地调整输液管速度。
这个动作让我怔住——太过熟练了,像是经常照顾病人。
\"谢谢小九。\"徐长卿接过咖啡时,我注意到他左手腕上有一圈淤青,形状像手铐留下的痕迹。
病房陷入沉默,只有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扭曲的小溪。秦九站在窗边,侧脸在灰暗天光里显得格外苍白。
\"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徐长卿突然打破沉默,\"我记得你说这次总分考了年级前十?\"
秦九的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嗯。\"
\"正好夏同学也在。\"徐长卿转向我,眼神里带着某种暗示,\"我订了伽马地区的温泉酒店,你们明天就去吧。\"
秦九猛地转身,咖啡杯被她碰翻,褐色的液体在床头柜上漫延。\"现在?\"她的声音发颤,\"你刚做完手术\"
\"只是骨折而已。\"徐长卿笑了笑,那个笑容在他青紫的眼眶上显得格外违和,\"主治医生说我最少要卧床两周,难道你要天天来医院闻消毒水味?\"
我注意到他说\"主治医生\"时,嘴角抽动了一下。床头病历卡上分明写着\"左肋软骨挫伤\",和打着石膏的右腿根本对不上。
秦九的手指攥紧了窗帘,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我这才发现她右手虎口处有道新鲜的伤口,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