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能表现出底虚,不然肯定得被狗日的撕下来一块肉皮。
“这么说樊老大是打算跟我们掰下手腕咯?”
马老孬顿时一怔。
“我他妈掰不起吗?”
我刺头似得提高调门:“你是想现在壳一下,还是给我点时间码足刀枪炮?现在壳我绝对吃亏,不过你得拿出整死我的魄力,不然我掉过头来肯定要你小命!”
“你算尼玛干什么的!”
刀疤脸破马张飞的指向我臭骂。
“快叽霸闭上你的臭肛吧,不是让我们撵你像撵小鸡子那会儿了,操!”
我一点不带惯着的朝他吐了口唾沫。
“你特么得”
刀疤脸拎刀就要往我跟前走。
“你啊就阿就你再往前走一步一步试试!”
三狗子横刀挺胸,面无表情的对上刀疤脸。
“滴呜滴呜”
刺耳又急促的警笛声骤然泛起,尖锐的声响像无数根银针扎进耳膜。
原本还在院外嚣张叫嚷的马老孬一伙小年轻们瞬间僵住,脸上的狠戾被惊恐取代。
紧接着,几辆闪着红蓝警灯的警车如同黑白猛兽般从拐角处呼啸而出,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
眨眼间,更多警车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警灯连成一片红蓝交错的光海,晃的人根本睁不开眼。
车门接连打开,身着制服的警员们动作利落地跳下车,黑色的皮靴重重踏在地面,形成整齐而有力的声响。
他们手持盾牌与警棍,迅速形成包围阵型,目光如炬地锁定在场众人。
我瞪大双眼,喉咙发紧,只觉呼吸都快要停滞,数不清的警车密密麻麻排列,警员们组成的队伍望不到尽头,这场面的震撼程度远超想象,仿佛整个城市的警力都汇聚于此,让我呆立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快,仍掉”
我慌忙朝着三狗子和虾米呼喊。
“咣当!”
“嘭!”
没用我提醒,哥俩已经非常利索的丢掉手里的武器,同时抱头蹲在原地,动作熟练的让人啼笑皆非。
“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