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童女、打家劫舍,”江司年一条一条罗列出巩家宝的罪行,也压的巩意浓越来越抬不起头,“如今还要强纳侯府的小姐为妾。”
“夫人的意思是,巩家宝还罪不至死吗?”
话说到这里,王行琛也明白过来巩家宝到底做了什么。早听闻江司年心中住了人,将人看得比眼珠子还珍贵,如今心上人被人羞辱,要是还能忍得了,就真的不算是男人了。
“不知者无畏,他也是不知道裴小姐与你的关系”
巩意浓声音越来越小,就算是不知道江司年与裴柚的关系,但是裴柚侯府嫡女的身份,巩家宝也是知道的。
就这样还敢大摇大摆得让人拎着不入流的聘礼上门,要纳人为妾,还不是仗着自己有国公府作为靠山,这么多年为非作歹的底气吗?
“他父亲为救我而死,就留下他一个孩子,我这个做姑姑的实在不能见死不救”
巩意浓方才还想在辈分上隐隐压下江司年一头,如今却看明白了,这并不能让江司年回心转意,于是改了自称,乞求的目光也落到了自己夫君身上。
王行琛手上青筋暴起,他只知道妻子这位侄子只是被宠坏了,平日里招猫斗狗罢了,却不知道竟然犯下了这样多难以饶恕的罪行。
条条都是按律当斩的罪,巩家宝这样嚣张的背后,他也是背后的一个推手。国公府光明磊落,坦荡了一辈子,却被人当做了目无王法的依仗,这让王行琛一时难以接受。
难以置信的眼神落在妻子身上,王行琛强忍着怒火,“意浓,你不是说巩家宝没有犯下过大错?”
“强抢童女,他毁了别人的一辈子,这还不叫大错吗?”
丈夫没有与自己站在一边,巩意浓心如死灰得闭了闭眼。
“家宝父亲早亡,我这个做姑姑的又不在身边教养管束,才酿成大祸,”她面色惨白,嘴唇抖动,“都是我的错,不如用我的命顶替家宝一条命,给裴小姐赔罪可好?”
江司年听得出其中的威胁,这便是要用自己的命威胁自己。他不在意,但是不意味着王行琛不会在意。
巩意浓不在京城,是随夫驻军,直接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