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年一瞬间皱起眉头,王行琛这位看起来温婉胆小的妻子,倒是有几分心机在身。
王行琛双目通红,一瞬间抬起手来,手刀劈到了妻子后颈,单手搂住了巩意浓倒下去的身体。
“来人,夫人累了,带她回房间休息几日,无事不必外出操劳。”
这就是变相的禁足了巩意浓,王行琛看着侍女将巩意浓扶了下去,神情一瞬间疲惫下来。
“意浓与她哥情义深厚,又重感情。”
他深知,若是巩家宝身死,自己与妻子便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司年,裴小姐已经是国公府的小姐,我知是你的手笔,但裴小姐毕竟没有受委屈”
王行琛的话被江司年冷声打断,“表兄应当明白,巩家宝不会无缘无故上门求娶。”
所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至少巩家宝肯定是见过了裴柚。
王行琛只觉得无力,巩家宝必是色欲熏心之人,才见色起意做下错事。江司年特别提起,那此事必定无法原谅。
“我会把意浓送回京城”王行琛深深叹息。
他没有立场要求江司年的原谅,也没办法求得裴柚的原谅,若是意浓心中的刺拔不掉,待在望天阙也只会与他心生嫌隙,动摇军心。
对于王行琛的决定,江司年点了点头,掀开帐帘走出去前,江司年回头看向还静静立在原地的王行琛,“我会处理好此事,只是表兄也该刮骨疗伤了。”
王行琛猛然回头,眸中闪起光亮。
“要见青黛?”裴柚从眼前的棋局中抬起头来,看向正立在亭子外面的赵端明。
清风吹进亭子中,有些凉丝丝的清爽。王绍捋着胡子,眼中满是赞赏之意得落下一子。
“好啊,柚儿这步走的很!”
裴柚脸上一红,她在山上下棋就没有赢过,就算赢也是要江司年他们放水放出一片海,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夸奖。
赵端明应了声是,转移了裴柚的注意力。
“可以啊。”裴柚答应的很快,她虽然不懂赵端明口中的催眠之术,但是明白医学上望闻问切的道理,于是爽快得点头答应。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