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琛大笑两声,背着手向下走去,“一家人没什么好客气,昨日将士下河捉了几尾鱼,正好拿来跟你下酒。”
漠北极寒,军队中多有饮酒之风,江司年转身与其一同走下城楼。
背后,弥漫了一夜的厚重云层突然散开,万千光晕倾泻,却晒不透这座厚重的望天阙。
“这是我专门配制的伤药,接下来便用这个吧。”裴柚将手中的药瓶与药材包递给专门照顾锦瑟的宫女。
锦瑟原本纤瘦的脚踝如今肿胀充血,看的裴柚眉心一皱,引得床榻上躺着的锦瑟心中坠坠不安。
“小姐,是奴婢拖累了进程,害的小姐劳心劳神,奴婢罪该万死。”
裴柚觉得自己吓着了人,忙改换了脸色,“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好没意思的话,你只管将伤养好一些就是了。”
她昨夜翻了一晚上医书,也没有翻到对化生膏免疫的病人,只好重新调配了药膏与药剂。然后提笔就把锦瑟的病情另开了一页写上去。
想着爷爷应该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病例,裴柚选择直接往山上传信,若是这次配的药还是治不好锦瑟的话,或许爷爷能想到别的办法。
“小姐,郭司乐请您移步理事处。”房门被叩响,门外响起宫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