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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吸入了当年的浓烟。她颤抖着从灰烬中扒出一块未燃尽的羊皮纸碎片,上面粘着半片烧焦的布料——正是她毕业设计所用的真丝面料,上面还有她亲手绣的凤凰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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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幕:灰烬凤凰】
    陆沉舟的狂笑声在雷声中显得格外刺耳:\"现在明白了?你恨错了十年的人\"他的皮鞋碾过地上的灰烬,\"顾西洲这个蠢货,明明可以拿视频要挟我\"
    霓裳的视线模糊了,泪水与火光交融成扭曲的影像。她看见灰烬堆里有什么东西在闪光,伸手拨开,竟是一枚被烧变形的银锁片——背面\"小凤凰\"三个字依稀可辨,正是父亲总爱唤她的小名。
    \"他这些年一直带着这个?\"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指尖抚过锁片上凹凸不平的灼痕。突然,她发现锁片内侧刻着极小的字:\"火灾第三天,从苏伯伯指缝找到。小凤凰别哭,爸爸变成星星了。\"
    壁炉里最后一块木炭爆裂,火星溅到霓裳的手背上,她却感觉不到痛。恍惚中,她仿佛看见十七岁的顾西洲跪在烧伤科的走廊里,后背缠满绷带,手里紧攥着这枚锁片,而病房里的她正对着警察重复:\"是顾西洲放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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