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澜,别以为自己有点经商头脑整个商界就唯你独尊,我倒要看看没了建昌侯府、没了温家作为支撑你能走多远。”
温听澜抬头挺胸,正色道:“父亲,我自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可若不尽力一试我也会瞧不起自己,刚才的高谈阔论也都会成为一场笑柄,这次皇商竞选我势在必得,如若有冒犯到父亲和兄长的地方还请见谅。”
“妹妹这高高在上的样子,整的好像这皇商已经花落你家似的,如果最后真的是妹妹得了头筹……”温瑞抬起眼帘,眼底晃出一抹诡异的光来,他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父亲年事已高,你又从来看不上我们,如此说来我温家日后只能仰你鼻息,看你眼色过日子了,兄长在此先向妹妹求一条生路了。”
傅明湛看着被父兄攻击还泰然自若的温听澜,神色越发凉薄起来,他捏紧手中的折扇,强忍着将折扇里藏着的银针暗器射进温瑞脑子里的冲动。
怪不得温听澜三年来在建昌侯府受尽委屈也不愿意写信跟家里求救,有这样一对见不得她好的父兄,即便写信回去也只会落得一个被嘲笑,被抛弃的下场吧?
也不知温听澜以前在温家过的是怎样的日子,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能将一个弱女子逼着一步步的走到今天,以自己单薄瘦弱的肩膀扛起整个京都的商业呢,成为如今这样一个披上了尖锐铠甲的女子呢?
温兆南最是疼爱长子温瑞,听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着温听澜有多么不将温家放在眼里顿时从鼻腔里重重的哼了出来:“瞧着你现在越发张狂不懂礼数的模样,想来你哥哥说的话也是八九不离十,我是否也要向你双手抱拳,卑躬屈膝的求饶啊。”
“原来温公子还是听澜肚子里的蛔虫呢,竟连她在想什么都能猜测的清清楚楚。”傅明湛微微眨动的睫毛下是一双倒映着遮天蔽日黑气的眼眸,“自己技不如人,就得让旁人放弃前途,违心谦让,这世上也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们面前大言不惭大放厥词?”温瑞怒道,“父亲,你瞧瞧这些东西,一个个的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随意就能辱骂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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