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澜眸光冷凝,如刀逼人,却克制着没有爆发,听到父亲如此贬低傅明湛也不再忍耐,“既然父亲和兄长都瞧不上我,看不起我结交的朋友,不如咱们赌上一场?”
“哦?”温瑞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三年不见,妹妹竟还学会了赌博,也是跟这位傅什么的公子学习的吗?该不会是因为妹妹太过出格,不服建昌侯管束所以才被休弃的吧?”
温听澜纯当听不见温瑞在放屁,无视他,直接对温兆南说:“父亲,敢跟女儿赌上这一局吗?”
温兆南当然敢,“你想怎么赌?”
“只要女儿赢得皇商资格,日后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街角什么朋友,父亲都不得再干涉。”温听澜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指节用力到发白,“父亲,可敢?”
温兆南哼了哼,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好啊,我就跟你赌,如果你输了该怎么办?”
温听澜抿了抿唇,淡淡地说,“若是我输了,我变将我名下所有资产自愿转让给兄长,不与温家作对,从此隐姓埋名再不经商。”
温瑞听完眼底霎时闪过一丝贪婪的光,“你会愿意将名下所有资产转让给我?”
“父亲,敢吗?”温听澜自动略过温瑞的声音,压根就不听他在说什么,“如果敢跟女儿赌上一把,我们现在就立下字据为证。”
温兆南经商多年老谋深算,他知道温听澜在经商方面天赋惊人,也知她玲珑剔透聪慧过人,在此刻提出赌局不可能没有其他原因,难道是为她身旁这位叫傅明湛的男人?
傅明湛一口一个听澜的叫着,难不成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好,我跟你赌。”不管温听澜与傅明湛什么关系,温兆南也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输了无非是不再管束温听澜,要是赢了得到的可是温听澜的万贯家产。
得到这笔巨资,可保温家几辈子繁荣,这笔买卖稳赚不亏。
傅明湛却将担忧的目光转向温听澜,不知道她此举是何意,不管输赢吃亏的都是她。
温听澜的想法向来让人捉摸不透,碍于温家父子在场,他也不好问出口,只能等到私下里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