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天真烂漫的医疗忍者变成教科书上的一个名字。
带土早已不是那个会为同伴哭鼻子的吊车尾,
而眼前这个女孩真的能认出如今这个满手血腥的男人吗?
沙沙——
角都的脚步声打断了思绪。
这个向来精打细算的财务部长此刻却走得毫不犹豫。
他大步走到床前,手指翻飞。
“己生转生之术!“
结印的脆响惊醒了带土的恍惚。
一股绿芒从角都手中迸发,在手掌解除到琳身体的刹那。
绿光如藤蔓一般缠绕上琳冰冷的躯体。
随着光芒没入。
那苍白的肌肤渐渐泛起樱花般的粉晕,发紫的唇色褪成初春的山桃色。
带土的呼吸停滞了。
整个房间出奇的安静,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胸膛那颗狂跳的心脏。
琳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在光芒中若隐若现,和记忆中分毫不差。
可现在的带土却像个夜晚站岗的新兵蛋子被首长披上了授衔军大衣那般慌乱、无助!
就连最基本的结印顺序都忘得一干二净。
“咔!”
地怨虞面具碎裂的声响格外刺耳。
角都踉跄着后退半步,地怨虞从他的身体剥离,化作一滩脓血掉落在地面。
“行了。”角都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背上的缝合线崩开了几处。
他随意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正常。
地怨虞的凋亡等同于心脏破碎。
虽然他死不了,但是那种死亡时的疼痛是他必须经历的。
术式所消耗的不仅是查克拉,还有那海量的精神力。
长门默默走向门口,转过身:“走了,角都。你该”
“女人只会让我腿软。”
角都突然打断道,绿眸斜睨着床上渐渐起伏的胸口。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但长门看见他悄悄把崩裂的缝合线又扎紧了些。
当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雨幕中时,带土才发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
雨丝从床边那扇破碎的窗户飘进来,打湿了琳额前的碎发。
他下意识伸手想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