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角都,”长门揉了揉眉心,声音里带着十二分的疲惫,“你还是去找个面罩戴上吧。”
“嗯?”角都正专心记录着,闻言抬起头,眼眸里满是困惑。
“到时候吓到小朋友”长门瞥向窗外,“医疗费还得从组织经费里扣。”
角都的手指猛地一抖,小本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满是缝合线的嘴角,突然转身走向另一面窗户。
“刺啦!”
整面绣着晓组织红云纹的窗帘被他暴力扯下。
在长门逐渐瞪大的轮回眼中,这个活了九十多岁的老怪物手法娴熟地把窗帘布撕掉一节,随后对折两次,然后像捆货物一样在自己脸上打了个死结。
长门:“”
他盯着角都脸上那坨皱巴巴的、还带着挂钩印子的红云纹\"面罩\",查克拉黑棒在袖子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我他妈”长门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让你去商店买一个新的”
“浪费经费是可耻的。”
角都理直气壮地拍了拍脸上打劫似的面罩,几枚铜环从褶皱里叮叮当当滚落在地,
“这样省了三百两。”
长门深吸一口气:
“把窗户打开。”
他咬着后槽牙补充道,
“给这个房间也给我透透气。”
“哗——”
随着窗户被粗暴地推开,夹杂着细雨的冷风呼啸而入。
潮湿的水汽瞬间冲淡了房间里弥漫的铜臭味,长门额前的橘发在风中凌乱地飞舞,像极了他此刻崩溃的内心。
角都突然一个激灵:
“等等!这窗帘是蚕丝混纺的!”
他疯狂拍打着脸上面罩,“淋雨会缩水的啊!”
看着角都,长门的拳头不自觉握紧了半分。
空气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空间再次开始扭曲。
带土的身影从漩涡状的空间裂缝中缓缓浮现,怀中抱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野原琳安静地蜷缩在他臂弯里,像是睡着了般安详。
长门目光眸子微微收缩。
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