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庆涛微微一怔,说道:“刘婆婆,您怎么就猜着了?” 刘婆得意地笑了笑,说道:“这有啥难猜的!老身活了大半辈子,稀奇古怪的事儿,可猜得多了去了。”
郭庆涛一听,来了兴致,说道:“刘婆婆,我这心里头啊,确实有件事儿。您要是能猜中,我就输给您五两银子。” 刘婆掩嘴笑道:“老身也用不着费什么三智五猜,只一猜便能猜中。公子,您且把耳朵凑过来:您这几日在石子巷里转悠得勤,眼神儿又总往一处瞧,定是惦记着那巷子里的某个人,我猜得可对?”
郭庆涛一听,不禁笑出了声,说道:“刘婆婆,您可真是神机妙算。不瞒您说,那日在桥上与尤三娘撞了个满怀,见了她一面之后,我就像丢了三魂六魄似的,日日夜夜都放不下她。回到家,茶不思饭不想,做什么事儿都没心思。刘婆婆,您可有法子,能让我再见她一面,最好还能与她亲近亲近?”
刘婆哈哈笑道:“公子,不瞒您说,老身这补改衣服的营生,有时候啊,就像鬼打更,生意冷清得很。就说去年冬天,大冷天的,好几天都没开张,只能靠些旁的事儿糊口。”
郭庆涛疑惑道:“刘婆婆,您说的旁的事儿,是指什么?” 刘婆笑着解释:“老身早年没了老伴儿,留下个儿子,日子过得艰难。早些年跟着人说媒,后来呢,也揽些人家的衣服修补售卖,再后来,还帮着人家接生、做些保媒的事儿,偶尔也会给人看看小病。”
郭庆涛听了,眼中一亮,说道:“刘婆婆,我竟不知您有这般本事!您若真能帮我和尤三娘成就好事,我立马送您十两银子,给您养老。只要能让她跟我见上一面,我就心满意足了。” 刘婆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说道:“公子,这事儿可不容易啊。那尤三娘如今是熊啸林的人,熊啸林虽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可也是个武夫,有一身蛮力,要是知道了这事,怕是不好惹。”
郭庆涛着急地说:“刘婆婆,您就帮帮我吧。我愿意出更多的银子,只要能与尤三娘在一起。您看,我家底还算殷实,往后只要事成,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