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这才收起笑容,说道:“公子,您咋会不晓得呢?她如今是熊啸林的外室呀。” 郭庆涛追问道:“这熊啸林,我倒是听说过,开了个威远武馆。可尤三娘之前呢,她家里人是做啥的?” 刘婆卖着关子,说道:“可不是那绸缎庄的张掌柜家?” 郭庆涛连忙摇头,说道:“不是不是,刘婆婆您再想想。” 刘婆又说:“莫不是那米铺的李二家?” 郭庆涛再次否认,急得抓耳挠腮。
刘婆这才慢悠悠地说道:“罢了罢了,跟公子您说了吧,她娘家爹爹本是个落魄的教书先生,虽说识文断字,可家境贫寒,后来因病去世,她母亲带着她艰难度日,再后来便被熊啸林给……” 郭庆涛听了,不禁皱起眉头,叹道:“这般才情貌美的女子,竟落得如此境地,实在可惜!” 刘婆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自古红颜多薄命,好女子总难配上好姻缘呐。”
郭庆涛好奇地问:“刘婆婆,听闻您儿子在外地谋生活,如今咋样了?” 刘婆神色一黯,说道:“唉,说起来都是泪。跟着个商人走南闯北,也不知去了哪儿,许久都没个音信,生死未卜啊。” 郭庆涛忙道:“若是他回来了,您让他来找我,我在香药铺也缺个伶俐的帮手。” 刘婆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说道:“若真能得公子抬举,那可真是我儿的福气。” 郭庆涛点头应道:“等他回来,咱再细谈。”
他伸手入怀,摸出一两重的一块银子,递到刘婆面前,满脸堆笑地说道:“刘婆婆,您先收着,权当是喝茶的茶钱。”
刘婆见了银子,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嘴上却推辞道:“哎哟,公子,哪用得着这么多!” 郭庆涛急切地说:“刘婆婆,您就收着,往后若能帮我成事,这点银子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