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哈尔滨陪余菲儿,一待就是二十多天,陶小年黏妈妈,就更习惯了。
夏秋突然多了大片的时光,这是近十年来都不曾有过的清闲,自然也就更宠更随着孩子去了。
可现在……不行啊。
夏秋看着手里的手机日历,上一次记录他们夫妻同床的时间,是三个多月前,也就是那场“偷拍门”的晚上,至今,都要一百天了。
虽然中间他们经历过流产,和莫名其妙的冷淡期,但……这样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他们还从未有过。
而没有同床有一百天,那,没有在一起——就更远远不止这个数了。
夏秋所说的“在一起”,是夫妻躺在一张床上,哪怕没有实质性的夫妻生活,也有亲密的举止。
比如拥抱,比如亲吻,比如亲亲热热地说话和碰触。
这些东西,他们都消失了,消失了100多天。
这不对……很不对。
6
把手从睡得香香的儿子头下抽出来,陶小年吧唧了几下嘴,很快转身又睡着了。
夏秋决定去找陶泽丰,这家伙,她不主动,他就不会主动吗?今天刚回来,大半个月没看到老婆就这副样子。
那脸上的高兴都是假的呀?就没点实际行动的。
还乖乖回儿童房睡,睡什么睡?
她轻手轻脚起身,又在床边像木头人一样站了一会,确定没惊动陶小年后,转身慢慢往门边挪动。
真是挪动,她可不想自己难得的兴致,被儿子破坏了个干净。
都说孩子是夫妻生活最大的“杀手”,这话真不错……夏秋心里发笑,轻轻拧动门把,走了出去。
还是自己家里好,墙面,屋角,沙发的位置,窗帘的图案,甚至连空气,都是她熟悉的味道,放心且安心。
儿童房里还亮着灯呢,灯光从地缝漏出,陶泽丰还没睡。
是啊,才晚上十点,他必定是在看小说或者玩游戏,不到十一点他才不会躺下呢。
夏秋的手握上了门上圆圆的门把球,嘴角上翘,连手指头带起了门把球上的中国结都没发觉,轻轻推开了房门。
一阵穿堂风从背后掠过去,吹进了屋内。
陶泽丰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