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她的呼吸都忍不住放轻。
这是怎么回事……
“先生……”
她没看清,隔着茶几,付京尧是怎么过来的,捏她的手腕要用力握断。
“乔琬!”
怒不可遏,她被拽得一阵恐慌,“先生,您为什么生气?”
“生气?”付京尧哈出一声,“为你生气?你也配?”
她被怼进坚硬的胸膛,他冰冷的话语混着暴戾的气息砸下来,“回老家?是耽误你做生意了吧?”
大手掐着她的下巴,看不到她惊恐的表情,“300块就能买你一夜?贱不贱?我他妈给你开的工资都一天一千了!”
“是不知足,还是单纯缺人弄?”
他不想弄清这股灭天的怒火何至于此,此刻他只想把这个善于伪装的女人面目撕个粉碎!
“跟我装得纯情老实,嗯?跟别人就玩得荤素不忌?”
南枝真的被吓到了,她回过神开始挣扎,明白他的疾言厉语指什么,颤着哭腔,“您是在侮辱我!莫名其妙!”
男人冷笑,拖着她往床上拽,“不就是300块钱,我买你一夜!”
他的头脑快要被愤怒和嫉妒交织的暴戾撕裂,毫不怜惜,大掌粗暴地就要脱她的上衣。
南枝被吓坏了,揪着衣服,哭得撕心裂肺,声音也急促尖锐,“我没有,不可以,你走开!”
付京尧钳制住她的手腕,被她的话更刺激到,“他们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因为你喜欢自甘下贱,不需要我这种多余的耐心?”
他咬着后槽牙,像被渣女欺骗的可怜虫。
“你不可以这样说我,我我根本不是你的谁,你凭什么!”
南枝的哭声一声一声地钉着她的肺腑,有股变态的绞痛,他无暇追究这是股心绞是什么意味,继续口不择言,“你家里没有男性?没人告诉你滥交的下场?”
南枝哭得喘不上气,被他下一句话钉入无边地狱。
“你爸是死人?他知道自己女儿上赶着让人玩弄吗!”
南枝挣扎的动作僵住,又难以遏制地浑身颤抖起来,她像是被扎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