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注听夏德。生的话一时激动,眼光闪闪。
如此通晓道理的人他都没遇到过多少。
夏德生这般用心真是不容易。
“德生,若是村里面的这些家长都和你这般想法就好了。”
赵三柱感叹着。
“第二件事便是多宣传,这事儿是卫国的功劳,他做村长我放心,但没这威望可不行。”
赵三柱格外感激夏德生的所作所为,心里面早将他记一下。
“老村长你也有事儿明说吧。”
夏德生由此一问,老村长把旱烟杆在鞋底磕的火星四溅。
“咱这事儿分两个西头大王村出了幺蛾子。”
“一个农民采药材的时候,从坡上滚下去,摔断了腿。”
“我想问一下,咱这药材生意要不要停一下,省得吃瓜落。”
“要是被闹起来,自然会有不少人想着坑咱一笔。”
“还有便是北边另一个村子小刘庄也派人来了,想问咱收不收粮食,他们也眼巴巴的看着想挣上这份嚼谷。”
摆在眼前的这些事情更为紧要,夏德生沉思片刻。
“老叔这事儿可不敢马虎眼儿,真要寒了老少爷们的心,往后咱这药材营生还咋支应摊子?”
“那摔断腿的主儿咱得支应着,可不敢大包大揽给人家瞧病。”
“往长远了说,先紧着咱堡子来。我思摸着等保险这物件时兴了,就从药厂账上划拉出些钱码儿,正经八百上个保险。”
老村长咂摸着旱烟袋,愣是整不明白这保险的门道。
夏德生在旁边给他细细的说了说保险的门路。
老村长听完才知还有这么的一番生意。
“可这一年要是不出啥事儿,这钱不是打水漂了吗?”
老村长觉得心疼平常的保险一年一个人也要几十块。
这可是一个农村人家大半年的收入。
夏德生知道这也是很多老一辈儿迈不出来的一个坎。
“可老村长你也要想,若是咱村里面也有和这个人一样摔断了腿的,这保险便能够养着人家。”
“就不说如何给他看好了,若是能赔上个几百块,不比这50块值钱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