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邵嫌弃的这一间,两个床位,还有简易的餐桌板凳。
这条件当然算艰苦。
但是安邵所作所为只配得上这个而已。
不,应该讲,他在集装箱中住‘豪华间’,也是托安子宜的福。
安子宜点点头:“蛮好。”
“蛮好?你有没有搞错啊?”
她不反驳,反正怎么样苦口婆心都是鸡同鸭讲,不如省省力气。看到边叙真的让安邵老老实实做事就放心。
“你好好做事,我会给你设置信托。”
安邵眼睛一亮:“哪有那么麻烦,你直接接我回家,去住大屋,找三两个保姆,我……”
安子宜打断安邵,她学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讲自己的,不管他说了什么:“65岁之后,你如果没有黄赌毒的恶习,每个月都可以领到一份生活费,保证你正常的生活水平。”
“如果你又开始赌,或者敢沾染其他两样。你将会一文钱都拿不到。”
安邵拍案而起,想要发货,却又看见靠在门边站姿恣意的边叙。
他小声的:“细细,囡囡,叙哥……是不是你新男人?”
边叙听到了,皱眉,一根香烟直直丢在安邵脑门上:“不会讲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安子宜站起身,不回答,也不等边叙,快步的,近乎逃跑的走出集装箱。
不回头,直到拉开宾士车门,坐进冷气十足空间中,继续沉默。
几分钟后,边叙才跟上车。
“怎么?就这么怕你老豆看穿我们的关系?”
安子宜白他一眼:“难道你还没发觉,如果承认你是我男朋友,他就会变成一张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边叙听得仰头,朗笑几声:“我还没见过敢要贴住我不放的人。”
“不过他是你老豆嘛,我中意你,当然要养你全家。”
安子宜捂住他的嘴巴:“打住,不要跟我灌输此类迷魂汤。我决意在二十一世纪来临之前,成功博得‘新女性’头衔。”
边叙点头:“哦,我们细细好犀利。”
再一把把她拉进怀里,精壮手臂环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手掌落在她平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