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可能性不断坍缩坍缩,将边叙古惑仔贿赂引诱警官的可能性越塌越小。
毕竟他声称葵青要摒弃古惑仔原来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路线,日日都教育小弟,不要让老妈觉得出来混脸上都没光啊。
他更像是一位改造者,将洪义原本盘根错节,却密的泼不进水的布局在一次一次危机中搅乱。
一位真正的新话事人的撅起,不应该想要动摇洪义的战斗力和影响力。
否则他的上位将失去意义。
但边叙就是这样做了。
安子宜在他身边一年时间,已经从街头巷尾提到社团就色变的情形,变为已经可以看到老街中有阿婶老伯敢同纹着过肩龙下山虎的后生寸步不让的争执。
这分明,不是为了话事。
这是为了瓦解,与改变。
安子宜在睡梦中得出结论时,懵然不知自己重新落入那个炙热的怀抱。
但港岛的阳光穿过楼宇的缝隙投进觉士道6号,主卧的菱格地毯被切割成璀璨细闪的光芒。
她小猫一样在柔软又包裹性支撑性极好的床铺中翻身,身体早于意识醒来,瘦条条的嫩白手臂已经攀上他的颈。
一个清冽的吻落在她眉心,沙哑声音中藏着忍耐的欲望:“morning啊,阿嫂。中不中意晨间运动?”
边叙说着,一只铁臂将薄被撑起来,宽厚的手掌握住她的膝窝向上提。
安子宜忽然想到什么,大惊失色的弓起身体:“做咩啊你?”
“不做咩,做你。”
他不由分说,埋头吮在她香气萦鼻的颈间。
她的掌根抵住他紧绷的胸膛:“不要。”
“嗯?”
……
安子宜咬着嘴唇:“我不舒服,头好痛。”
边叙应声停下来,温柔俯身,坚硬胸膛擦过她的柔软,脸颊贴上她光洁的额头。
他在感受她的体温。
然后坐起来,自言自语:“不烫啊。”
一面向外弯腰,去拉开床头的抽屉找体温计,一面手揽着安子宜:“是不是昨天把你吓到?”
回想一下,乐伯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