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成为红港第一位华人警司。
不,不对。
安子宜摇头,还有哪里见过。
是不是从泰兰德回港,惊心动魄又化险为夷的那一晚,率队第一个登上他们的‘偷渡船’那位?
边叙为了引开对面枪支火力,跳入漆墨似的翻腾巨浪之中。
控制了对面船上的歹徒,是这位周sir第一个俯身在舢板上伸出手:“边叙!上来!”
茫茫公海,既然和胜连的人可以找到他们,那么o记掌握他们的具体坐标也算不上蹊跷。
可是为什么周亚坤连身份确认跟人数核对都没有做,就已经未卜先知,水里那看不清眉眼的人是边叙?
安子宜脑筋像上了发条,无法停止的思考着。
最后一次见到这位周sir就是在那次公海行动中吗?
不,不对。
她放大周亚坤的照片,此人一身正气,脸上皱纹与斑白双鬓却跟公示的年龄不相符,有严重的过劳衰老嫌疑。
安子宜鬼使神差伸出手,依次捂住屏幕中周亚坤的眉眼、鼻子、嘴巴。
她顿住了。
她想起他是谁。
是‘明爱’医院,偶尔出现在走廊打扫卫生的阿伯。
当时她只觉得这位阿伯不似其他苦命搵钱人一样,早就被生活重担压弯了腰。
只要是他推的医疗垃圾车,安子宜甚至可以从有力匀缓的脚步声中判断出来。
周亚坤,阿耀。
从o记警督,到新人警察。
为何各个都同边叙有交集?为何各个都要乔装打扮接近他?
警匪片谍战片看多,安子宜简直按捺不住心中猜想。
那么今天,边叙暴揍乐伯的事,会怎样了结呢?
洪义的局势他甚少回来讲,偶尔一两句不过是说那些人都不成气候,她笑她骄傲自满,把自己当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