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蒋申英在村子里的名声怎么可能被毁?
他不可置信道:“我在内地没有任何案底,遵纪守法,来往极少,内地是谁有权利去查我的家?”
段秉啧啧,“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啊蒋生。占尼虎被大陆抓到,他软骨头的嘛,什么都往外吐。”
“我来猜猜,你祖宅究竟藏着什么啊?”
蒋申英闭上眼。
完了,全都完了。
“你把你知道的,关于边叙的所有都告诉我。我保你老母平平安安在养老中心寿终正寝,怎么样?”
“蒋生,你呢?无期监禁还是立即死刑?放心,不会让你做孤魂野鬼。”
……
安子宜心烦意乱,又call给吹皮。
吹皮心惊胆战接起来:“阿……阿嫂。”
“边叙呢?”
吹皮急忙求救:“阿嫂,叙哥要去抓人,我没拦住。”
果真如此,她怕什么来什么。
“抓谁?”
吹皮:“乐伯。”
“阿嫂,你知道的嘛,出来混有些规矩不能破,否则没人再挺你嘛。叙哥不可以去动乐伯……”
乐伯。
安子宜灵光乍现,总算想起他是哪一位。
跟在秦德彪身边多年的心腹,洪义多少事都要靠乐伯的嘴传到秦德彪耳中。
她紧逼着问:“乐伯在哪里?”
“深水埗。”
怎么会住那里?跟住秦四爷这么多年,不说半山豪宅,总归不能还不如之前的蒋申英。
“确定?”她这样问。
吹皮急得跺脚:“所以说动谁都不能动乐伯嘛,他老人家人缘旺,赚多少钱都不花。社团里,哪位兄弟家里有困难,他出售都很大方。所以到这个年纪都还只住一间笼屋……”
懂,又是一个莲口蛇心,惯常会拿捏人心的老狐狸。
安子宜对住话筒:“具体地址告诉启东,我现在从杠铃理工赶过去。吹皮,你带一些兄弟,跟我会合。”
她讲完,果断把大哥大伸到前排,快要贴住启东的耳朵。
“对面你好,我是启东。有事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