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稀缺,他买了自己不喝,再高价卖出,赚取差价。
没办法,阎罗醉的噱头太多了,清冽,能点着,天下第一烈,还有那么多诗词名篇。
商贾也想见见韩平,想着能不能弄个批发价。
“韩先生人呢?新铺开张,他这个东家怎么不到?”
“我倒是知道为什么,只是不好说。”
“啊?你知道?说啊说啊。”
“一是因为韩先生太累了,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觉了,身体坚持不住。二则是,韩先生被人伤到了,内心受到了摧残。”
嗯?
听到这种内情,文人和商人都眼睛放光,看热闹的,逃荒的灾民同样好奇,谁这么放肆,竟然敢摧残韩先生。
有些文人已经是义愤填膺。
连喝得大醉的诗酒剑路斯道也看了过来。
“快说,谁摧残了韩先生?”
“如此泼天大才,岂可摧残?”
“莫非是知州吗?”
……
面对一片追问,知道内情的老头儿气血翻涌,老脸发红,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猛喝了一口酒,豁出去道:
“各位,今天我老头子,舍命也要把仁义无双,惊才绝艳的韩先生给护上一护。
我大越民生凋敝,文风不振,太需要这种人才了呀。
他日我若遭遇不测,万望各位,对我的家人,照顾则个。”
众人更加讶异,有人认出来,这位老者是屡次考试不中的老秀才周济儒。
他今年已经五十三岁了,依旧是秀才。
幸好家里颇有产业,所以他这一辈子,便只干一件事,读书考科举,活到老,考到老。
就凭着他这一股子犟驴劲头,大家真不敢小看他。
人家今年是秀才,明年就可能是举人,后面就有可能成了进士,这种大户人家,六七十中举的,所在多有。
就仅仅是秀才,人家便有众多特权了。
比如,免税,大越王朝规定,秀才只需要缴纳一半的税。
还有,免除徭役,普通人要苦哈哈地去戍边,修城墙,建堤坝等等,秀才不用。
怕穷秀才没吃的,还有粮食补贴,一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