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的形状跟虞汀腰窝上的胎记长得很像,简禹深低头往她腰上的红痕轻咬了一下。
他的声音清冷低磁,在她耳边缓缓研磨,一点一点的渗透进她的耳朵里,直到她听清完整的句子。
“玩够了吗?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了?”
虞汀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眼里溢出的湿润汇聚在眼角处,最后凝成一颗温烫的泪珠,摇摇欲坠的,似乎一不注意就要往下滑落。
她攥紧了沙发上的靠背,沙发布随着她的用力皱得更深。
“什……什么?”
“你……现在不就是名正言顺的身份吗?”
简禹深吻掉她滑落下的眼泪,声音喑哑了几分,俯下身咬在她的耳尖:“我要别的。”
虞汀装不明白,绯红的脸颊轻轻往一旁侧过去,摇了摇头。
简禹深贴在她耳边,将话说的更加直白:“嫁给我。”
“什么?”
简禹深重复着那句话,声音音量也加大了一些:“嫁给我。”
虞汀目光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抹讶异地光芒,她张了张嘴,想要说的话全卡在喉咙深处。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简禹深似乎有些恼,伸手钳住她的脖颈,腰往前一抬,虞汀发出一声短浅的闷哼,他的掌心温热滚烫,扣紧她的喉颈和下颚,用力往后扳了过去。
他咬在她的唇上,又惩罚似的咬她的鼻尖、下巴、脖颈。
他咬得比往常的重,虞汀疼得轻哼,想挣脱却又被他禁锢着,尤其是此刻的他们严丝合缝,虞汀压根逃不了。
只能任他像狗似的咬她。
简禹深没了耐性,声音冷沉沉的:“你确定不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