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上前,到虞汀的脚跟面前,视线垂落在她身上,滚烫的要将她化成一汪水。
简禹深伸出手,漂亮的手指还沾染了一丝根茎和鲜花的植物清香,估计是插花时留下的。
他的指尖从虞汀的脸颊侧滑落,虞汀视线跟随,见他将指尖滑过她的脖颈,再到胸口。
直接停在了她的肌肤上,吹弹可破以及温热触觉的柔软传递深入到指腹里。
那是一条沟壑,山峰与山峰紧密相连而打造出来的天然渠道。
虞汀眨了眨眼,他的举动给她带来了一阵心悸,脸颊蔓延起腾腾的热气。
他开口:“很好看,但不喜欢别人看。”
“所以,现在我要看他们没看过的,来达成我缺失的平衡。”
虞汀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耳骨酥了一下,耳朵跟着柔软,泛起羞涩的潮红。
她不禁地咬住嘴唇,声音绵绵地从喉咙里溢出来:“简禹深……你真是坏透了……”
简禹深掀眸停在她脸上,抬起手指捏了捏她又红又烫的耳垂。
“这就坏了?”
事实证明,他从头到尾,从骨子到皮囊都坏得彻底。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眼尾。
电脑桌旁放了一束茉莉,那是从简禹深的阳台折下来的,起初是含苞待放的白色花骨朵,经几天在水瓶里休养生息,被焕新的水滋养了几日,已经打开了花苞。
花苞蓬开后,朵朵花瓣娇嫩得风吹就残,似被冲撞,似纵情似扭,似不受控制的颤抖。
这一切发生在花落在海面时,那时摇晃的海带动着那抹红,托举着花的海水向四周散去,又在一个令人不再防备的时间向她涌去,刺激的花瓣向上颠颠,那样子,太可怜。
花蕊无力地颤动,被激的仰首,那小颗的气泡像是她的慰叹,从四周涌来的海水是要将它撕碎般的迅速吞没。
她在起先时感受到了灭顶的窒息,海水渗透她的每一处,是无法阻止的侵略与占领,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拥抱着她,太紧了,花朵被摧残的越来越软。
书房的墙壁上挂着一块鱼型钟表,滴滴答答地转动着,时针与指针呈现直角状,已经是晚上的九点。
但虞汀看不清,只觉得钟表在晃,指针也有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