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汀迅速钻进了浴室,猛拍了两下自己的脸颊,手忙脚乱地扯下浴巾围在了身上。
简禹深进了浴室,从她身后伸出双手环住了虞汀,将她往怀里带,头埋在她的脖颈轻轻蹭了蹭。
浴缸里已经在放水了,水流哗啦啦的流淌敲打出咚咚咚的声响,清脆的像打鼓。
镜子里印着简禹深全面笼罩下来的身影,虞汀在他怀里显得娇小可人,像是一条被他紧紧攥住的小鱼。
抱了好一会儿,简禹深的手往上攀上她的脖颈,温热又宽大的手掌一半遮住她的脖颈,一半扼制着她的下颌,将滚烫的体温蔓延到她的喉颈,吞咽的唾沫也跟着沸腾灼烧,他又将她的头往后扳去,随后吻上她的唇。
简禹深很喜欢后抱吻,就连在床上也是。
虞汀也很喜欢,那种全方位的包裹,像是要将她融入进他的身体里,满满的安全感给她足够的慰藉,他的体温她也能更好的感受和融合。
吻了许久,唇齿之间溢出的呼吸模糊在唇瓣四周,隐约发烫。
他将她转过身,轻搭在她的腰上,轻而易举地抱起她放置在洗漱台上。
虞汀紧张地捏了捏手心,眼前颤晃着灯光明亮的晕。
镜子里只有虞汀绷紧的背影和紧紧闭合的门。
她的思维被舔舐冲破,脸被红晕吞噬,早已过腹的酒精味又涌上喉腔,焦躁爬上理智,手不由自主地往前按在他的头上。
窗外的海面一张一弛,卷起了千层海浪,牵动着夜色繁星,倒映在海面,随着波涛滚滚一同摇晃。
有人放了烟花,烟花尽数绽放在黑夜,点亮了半边的天。
而她与烟花一同绽放,绽放的瞬间,也悉数点燃无尽的火焰。
深海的泡沫是被烈火灼烧过的,烫在她的鱼尾,鳞片禁不住地层层翻起,露出薄粉的肌肤。
比搁浅在岸上缺了氧气还要窒息。
直到简禹深抱着她踩进了被灌满水的浴缸里,她昏昏沉沉的大脑才得以清醒片刻,也只是片刻。
她任他宰割,感觉到他先是用赤热的火焰烤制她的鳞片,直到鳞片脱落,又察觉到他的刀刃划破她的五脏六腑,完完全全地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