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损失了三头猪,但大部分都救回来了。
更重要的是,应怜和孩子平安无事,吴经国也被抓住了。
徐应怜在睡梦中轻轻翻了个身,眉头微蹙。
孟寻洲赶紧上前,为她掖好被角。
他的手还带着追捕时的伤痕,但此刻却无比轻柔。
“睡吧,”他低声说,“有我在呢。”睡梦中轻轻翻了个身,眉头微蹙。孟寻洲赶紧上前,为她掖好被角。他的手还带着追捕时的伤痕,但此刻却无比轻柔。
"睡吧,"他低声说,"有我在呢。"
晨光透过窗纸洒进屋内,孟寻洲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扰了还在熟睡的徐应怜。
他披上棉袄,看了眼炕桌上堆满的鸡蛋和红糖。
这些都是昨天乡亲们送来的。
自打徐应怜卧床养胎的消息传开后,家里就没断过来探望的人。
灶间的火刚生起来,院门就被轻轻叩响了。
“小孟啊,起了没?”是张婶压低的嗓音。
孟寻洲搓了搓手上的柴灰去开门,只见张婶挎着个盖蓝布的竹篮,鼻头冻得通红:“我给应怜熬了鲫鱼汤,趁热喝最补身子。”
竹篮一揭开,浓郁的鲜香立刻弥漫开来。
孟寻洲连忙接过还冒着热气的瓦罐,烫得指尖发红也不敢松手:“张婶,这大冷天的您还去凿冰捞鱼……”
“嗨,我家那口子昨儿个砸的冰窟窿。”张婶摆摆手,眼睛往屋里瞄,“应怜好些没?”
“李大夫说脉象稳多了,就是还得静养。”
孟寻洲侧身让张婶进屋,却见她退后两步。
“我就不进去了,省得吵醒她。”张婶从怀里掏出个红布包,“这是前年我闺女坐月子剩下的艾草,晚上熏熏屋子,安神。”
孟寻洲正要道谢,忽听屋里传来徐应怜的声音:“是张婶吗?”
声音虽弱,却比前几日清亮不少。
张婶眼睛一亮,跟着孟寻洲轻手轻脚进了屋。
徐应怜正撑着炕沿想坐起来,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血色。
“哎哟我的小祖宗!”张婶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按住她,“躺着别动!”
她粗糙的手摸了摸徐应怜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