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跟着王婶往她家院子赶。
刚一踏进王婶家的院门,一阵凶狠的犬吠声便扑面而来。
“汪汪汪!汪汪!”
院子角落里,一条半大不小的黄狗被铁链拴着,正龇牙咧嘴,对着他们狂吠不止,眼睛赤红,瞧着有些骇人。
谢芜下意识地顿了顿,心跳漏了半拍。
君辞眼疾手快,长臂一伸,将谢芜揽到自己身后,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那条恶犬的视线,沉声道:“别怕。”
有他在,那点惊吓很快就散了。
谢芜定了定神,从他身后探出头,目光迅速扫过那条狗,见它被牢牢拴着,便不再理会,注意力转向了院子中央围着的人群。
王婶的侄子,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正坐在小板凳上,裤腿卷到大腿根,小腿上一片血肉模糊,几个大人围着他,有的按着他,有的手足无措地嚷嚷。
“小虎,忍着点,忍着点啊!”
“哎哟,这可怎么办啊,流了这么多血!”
王婶急得团团转,看见谢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芜丫头,你快给看看,这狗东西,下嘴太狠了!”
谢芜快步上前,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伤口。
狗牙印很深,皮肉外翻,鲜血还在往外渗,确实咬得不轻。
“得赶紧清洗消毒,然后包扎,最好再去医院打一针。”谢芜冷静地道,抬头看向君辞,“君辞,麻烦你帮我打盆干净的温水来,再拿块干净的毛巾。”
君辞二话不说,转身就进了屋。
谢芜则开始准备随身药囊里的东西,纱布药棉消毒药水……动作有条不紊。
“婶子,你们先别慌,按住他,别让他乱动。”
小虎的娘哭哭啼啼:“谢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小虎啊!”
“我会尽力的。”谢芜应着,开始小心地清理伤口。
温水和毛巾很快送来,谢芜用药棉蘸着消毒药水,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和污物。
“啊!疼,疼死我了!”小虎毕竟是孩子,消毒药水一沾上伤口,立刻疼得哇哇大叫,身体使劲挣扎起来。
“小兔崽子,你给我老实点!”他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