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顺:“对呀!说呀,是有人贪了嘛?我记着你们的月钱挺多的。”
多的薛顺第一次听说都嫉妒了……
那还是个小管事,更别说这种主事了。
薛顺才不信他没钱呢。
“公子……公子冤杀属下了!哎呦!我的天爷啊!”那主事脸色苍白冷汗津津的抖了抖嘴唇,忽然跪地大哭起来。
身后的人也欲跟着,这还得了。
薛顺吓了一跳。
申椒冲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嚎什么,哭丧嘛?屋里还有病人呢,你们竟全无半点儿仁爱之心,有事说事,瞎叫唤什么?难道公子还问不得你们?”
主事:……
“问得的,问得的。”
主事的哭声戛然而止,人肿着半张脸老实点头。
心里头都快恨死了,到底是谁跟他说的,十七公子什么都不懂?三两下就能糊弄住?
说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旁边还有个三两下能打死人的丫头?
上来就打,她凭什么?
就是公子也不能随便打人啊!
他是正经的主事,又不是家奴……
申椒:“你那是什么眼神?是在记恨公子嘛?”
主事捂着脸哆嗦了一下:“属下不敢。”
薛顺:“敢也没事,你爱怎么记恨就怎么记恨,大不了我也去母亲那里领罚,但在此之前,你最好给我老实回话,不然我就先打死你!”
主事懂了,懂得不能再懂了。
十七公子或许什么都不懂,但他是个像十五公子一样的莽夫。
对待这样的莽夫我们要怎么样来着?
当然要顺毛摩挲。
这莽夫还有带了个脑子,我们要怎么样来着?
当然要顺上加顺!
主事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全说了:“属下知道,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回话,楚歌楼的新东家在哪里属下着实不知在何处,老东家有一户搬去了外地,三户就在此地立刻就能带来,还有一户曾想盘下又放弃的也在此处,不过住的远些,骑马去也要一天一夜。
不做示警是堂主不让做,为什么属下也不知道,或许就是随口一说,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