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嵘唇瓣微动,芸司遥俯下身,仔细去听他在说什么。
“不许……”
不许什么?
白银嵘发了很久的烧,红意却从眼尾漫出来,连嗓子都哑了,声音却透着挥之不去的阴冷森寒。
“不、许、走。”
芸司遥心下一跳,很快恢复冷静。她转过脸,面不改色岔开话题道:“我没走,等下要去厨房给你拿煎的药,你先松开。”
白银嵘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在辨别她话中真伪,紧抓着的手慢慢卸下力道。
芸司遥抽回手,转身去厨房给他拿药。
出了门,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都被他抓红了,足以可见用了多大力气。
她甩甩手,眉头微皱。
药很快端上来,白银嵘靠在床边,病态苍白的脸望向她。
再怎么说他也是因为自己才伤成这样,芸司遥耐心了些,道:“喝吧。”
白银嵘视线向那碗药上看了看,他舔了下干燥的唇,声音不辩喜怒,“身体,动不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