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晴:“……”
“哪怕让你爹断子绝孙蹲大牢,也觉得我做这一切是为了你,陆政然你别太自恋了。”
“少废话,我的赌注放在这里,你也要出。”
陆政然先是意外,后是不屑。
口口声声说不爱他,还不是费尽心思拉他打赌。
“你想要我出什么?”
姜晚晴:“假如真的大旱,你们陆家全家上下,包括那五个孩子,都不准喝我们家的井水。”
停顿片刻,姜晚晴又问,“你敢赌吗?”
陆政然被她的自信搞笑了:“有什么不敢?”
“口头上说说算什么,你敢去跟我去大队签赌注吗?我要在上面盖章,你按手印,免得日后你闹出什么问题,反悔了,我去找谁哭。”
刚要瞌睡他就把枕头送过来,姜晚晴毫不犹豫道:“好啊,签就签。”
几位干事听着这话,表情失去管理,嘴巴抿成了纸片,崩的发白。
没见过谁家两口子打官司用上公章的。
不过,精彩。
姜晚晴和陆政然去大队,陆政然亲手写了契书。
他两份盖好章,把其中一份给姜晚晴:“能看懂吗?”
姜晚晴接过契书,看了一遍。
当着各位干事的面陆政然没有乱写乱加,而是完完整整写下各自的赌注,姜晚晴看了一遍觉得没问题按下手印。
她收好自己的契书离开,走到门口嘴角忍不住上扬。
走出大队长办公室,姜晚晴在门口碰到徐遇,点头打了声招呼,她挎着筐离开。
徐遇刚刚在门口听到了一些,忙不迭回去告诉沈玺越:“教授,姜同志和陆政然打赌,赌注如果不干旱,姜同志自愿举报自己,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