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哈哈,这下蓝方估计坚持不了多久……”
贺松也听到了,胜率大增是好事,但是现在他更在意等会要吃些什么。
也不知道小哥会做什么菜呢?演习吃得量应该会更大些吧?
贺松搓手手,然而他等来的却是完全陌生的炊事班、
贺松:“……”
他突然想起刚刚两位战友所说的……截获?
不会吧……
贺松那一个小队的队友全都面露苦涩,宸远有些激动地附身来到两人的面前,急哄哄地问道:
“同志,我想问问蓝方后勤里面,有没有人被俘获的?”
那人一怔,随即摇头否认:“没有,他们反抗的很激烈,估计是无一幸存。”
宸远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不甘心又挣扎地问了句:“那,物资呢?就是蓝方的粮食。”
“这……好像没看到,食材倒是有,菜运输的时候就没看见。”
……
宸远面色发青,对着贺松等人摇摇头。
是他们想当然了,以为和霁小哥他们会进入同一个阵营,现在最坏的消息不是阵营不同,而是老周他们貌似都已经淘汰。
被贺松等人无比思念的霁祥独自蹲在临时土灶前,工兵铲铲起潮湿腐叶发出治愈的沙沙声。
他将溪边捡来的鹅卵石垒成三角灶台,如今整个演习区域若有若无的视线太多,霁祥只能用打火石擦出火星。
松针与干树枝轰然腾起火焰,映得他线条柔和的侧脸忽明忽暗。
没有帮手,所有工序都得独自完成。
霁祥单手拎起行军大锅架上灶台,另一只手已摸出断生剖开刚采的野山笋。
刀刃泛着冷光,雪白的笋肉被均匀切成滚刀块。
溪边捕获的田鸡还在扑腾,他眼疾手快地处理干净,血水混着溪水蜿蜒流进泥土。
山风裹着柴火的焦香掠过营地,大锅里的猪油开始滋滋作响。
幸好一些必须的调料他们都会随身携带,不然接下来的几天士兵们都只能吃些烧烤蒸汤了。
霁祥用削好的树枝挑起田鸡块,在热油中迅速翻炒,野山笋、蕨菜依次入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