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我也讲了,咱们是近邻,邻里间相互走动本属正常。
但我们毕竟是山寨,官府一直把我们当‘眼中钉,肉中刺’,我不能让兄弟们受半点伤害。
可我又实在不忍看乡亲们挨饿受冻,着实为难。”
众人见花荣如此耿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在场众人祖祖辈辈都是附近渔民,全家吃穿用度全靠这打鱼。
没了这份收入,家中老小怕是难熬过这个寒冬。
花荣略作思索,眼中光芒一闪,“乡亲们,湖心区域关乎山寨安危,实在不能随意让大家进去捕鱼。
但我花荣绝不是那种眼睁睁看大家受苦的人。
往后,每月月初,山寨会拿出部分钱粮,借给有需要的乡亲,帮大家渡过难关。
各位觉得如何?”
渔民们闻言,神色复杂。
自古都是山贼向百姓“借”钱粮,哪有山贼借钱粮给百姓的。
一时间,惊喜与犹豫在众渔民心中交织,随后,他们都将目光投向阮老丈。
这时,阮老丈面露难色,嗫嚅着站了出来:“花大王如此仁义,可咱们若借了山寨的钱粮,实在怕日后没钱还呐!”
花荣微微点头,和声说道:“阮老伯,你们不必为此忧心。
这钱粮不要大家马上还。
大伙生活艰辛,我们梁山既以‘替天行道’为使命,又那能对乡亲们的困苦坐视不管?”
花荣接着说道:“这样,借给大家的钱粮,就以打鱼偿还。
往后,你们捕到鱼给山寨送来,我们按市价收购。
若是借了钱粮的,就从卖鱼钱力扣。
这样既解了乡亲们燃眉之急,大伙也有偿还的办法,大家觉得如何?”
渔民们听了,顿时低声议论:
“花大王真是菩萨心肠呐!”
“是啊,花寨主这个办法好!”
……
“咳咳”,阮老丈轻咳两声,议论声戛然而止。
他站起身来,激动的说道:“花大王,您如此为我们着想,真是咱们的大恩人呐。
可这会不会给山寨招来麻烦呀?
另外,大王或许不知,我们渔民受税吏管制,每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