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回头看了看身后同样一脸惶恐的渔民,颤巍巍地说:“大王,我们不打鱼了,您高抬贵手,放我们回去吧!
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到这边来了。”
花荣明白老丈在担忧什么,赶忙说道:“老丈,您别担心。
我是梁山寨主花荣,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既然是近邻,各位有何事,尽管与我讲。
湖里风浪大,咱们去岸边暖和处细聊。
对了,大伙想必还没用餐,正巧我也没吃,不如我请大家随便吃点,咱们边吃边说。”
最终,老者无奈,在花荣的盛情邀请下,只能带着众人朝岸边驶去。
途中,花狐忙向花荣解释:“荣哥儿,是这么回事。
自打王伦那厮来找咱们讨要梁山泊后,巡逻兄弟隔三岔五就发现有人在梁山泊附近逗留窥探。
为防咱们的秘密被那人探去,所以我下令将湖心这片区域设为禁区。
唉,都怪我考虑不周,让乡亲们受委屈了……”
花荣微微一顿,神色怜悯:“唉,狐叔,他们和咱们一样,都是群可怜人呐!”
不多时,十多艘渔船靠岸。
朱贵见花荣去而复返,忙小跑过来招呼,询问有何事要他做。
老丈一行人见花荣真是梁山之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花荣吩咐朱贵快去弄些吃食,随后亲自提一瓮酒,走到老丈面前:“老丈,天冷,先喝碗酒暖暖身子。
还不知老丈如何称呼?”
说着,便给老丈碗里倒满酒,又依次为其他渔民斟酒。
老丈端着酒碗对花荣道:“大王客气,小老儿姓阮,身后这些小子与我同族,我们都是水泊西南石碣村的渔民。”
花荣给每人倒满酒后,也给自己倒了一碗。
他端起酒碗,“今日招待不周,还望大家海涵。”
言罢,对着众人高举酒碗,仰头一饮而尽。
渔民们见状,赶忙端起酒碗,小心翼翼地喝起来。
一些渔民不舍得一口喝完,轻抿一口酒水,而后缓缓咽下。
花荣见众人都喝了酒,缓缓说道:“阮老伯,各位乡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