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又享受着赵家给他们的锦衣玉食。
属于典型的端着碗吃饭,放碗骂娘。
他还真以为那破“丹书铁券”可以保他一辈子。
随后花荣让花狐将具体情况再给大家说了一遍。
花狐站起身来说道:“这段时间,那“白衣秀士”王伦拢共带人来了三次,每次来都说梁山泊是沧州柴大官人送与他做基业的,让我们火速离开。
我们都按照荣哥儿的命令没有理会他,不想这厮居然越来越大胆,上次居然让我们限期离开。”
接着时迁也说道:“哥哥,你不知道这厮好生无礼,狐叔按照你的指示与他晓之以理,谁知他却胡搅蛮缠,不仅骂狐叔,更骂哥哥你是个……”
花荣笑着说道:“骂我什么?”
时迁小声说着:“他骂哥哥你既要戴官帽装体面,又要钻匪窝捞黑钱,吃着皇粮的饭,干着劫道的活,这副两头占便宜的嘴脸,活脱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既想立牌坊又要做婊子,天下便宜都让你占尽了?”
花荣听完后没有发怒,接着说道:“我还以为这王伦有多厉害,别人靠着拳脚打天下,王伦靠着嘴皮子夺山寨。
看来王伦这厮以为他是诸葛亮再世啊,想依靠三寸不烂之舌就把我们撵走。”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萧让接着说道:“哥哥虽然这厮是个银样镴枪头。
但是,我们也不能任由他胡来,若是他在江湖上处处败坏哥哥的名声,那也不是一件好事。”
李助接着说道:“嗯,是啊,哥哥,王伦这是牛皮糖成精了,黏在咱们山寨上甩都甩不脱。
打他吧,怕脏了兄弟的手;骂他吧,倒显得咱们没度量。”
他突然嗤笑一声,\"这人就像茅房里的苍蝇,拍死嫌脏,留着又膈应——偏偏还天天在眼前晃悠,拿咱们山寨当他家戏台子唱独角戏!”
花荣站起身来说道:“我看咱们还是先礼后兵吧,既然他是托了柴大官人的人情来的,咱们就先给柴大官人说清楚。
若柴大官人管不了他,到时候直接扔到水泊里喂鱼吧!”
花荣话刚说完,萧让已研好墨,铺展宣纸,笔尖悬在半空:“书信该如何措辞?还请哥哥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