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此处既是兄弟们的落脚处,更是山寨的耳目。”
言罢,掏出一卷图纸,“花荣哥哥,请看这布局,前院用来接待往来客商,后院暗门直通湖泊,日后南来北往的消息,都能通过此店第一时间传入山寨!”
花荣与李助等人仔细看过图纸,花荣说道:“朱贵兄弟辛苦了!”
随即又站在岸边,望着粼粼波光,若有所思道:“这八百里水泊,仅靠这一处落脚地,终究太过单薄。
依我之见,应在东南西北各设一座酒店,既为往来商贾提供歇脚之处,又可充作耳目哨站。”
李助抚须颔首,眼中闪过激赏:“哥哥所言极是!
这水泊虽为天险,却如牢笼,阻隔外界消息。
日后若想成大事,情报网络便是关键。”
说到此,他忽然转头,意味深长地凝视花荣。
想起数月前,花荣力排众议,执意让郑天寿潜入东京布下暗桩,当时自己还心存疑虑。
如今想来,这位兄长早已谋虑深远,胸中自有乾坤。
李助心中不禁暗叹:哎,遇到这样的哥哥,既是自己的幸运,又是自己不幸的。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急促桨声。
花狐听闻花荣带人前来,带着时迁、郁保四亲自驾舟相迎。
湖面上,花狐立于船头,遥遥呼喊:“荣哥儿,一路辛苦!”
众人会合后,花荣为双方一一引荐,随后邀上朱贵,一同返回山寨。
山寨里张灯结彩,大摆宴席。
觥筹交错间,花荣看着麾下意气风发的兄弟们,心中暖流涌动。
在这乱世,他终有立足之地,也看到开创事业的希望。
……
晚间,厅内烛火摇曳,花荣、花狐、李助、时迁、萧让和李儴围坐在桌旁,花荣指腹摩挲着桌面,沉声道:
“王伦这是搭上沧州柴大官人这艘大船,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对于柴进,花荣也是有点恼怒,自己之前就是怕惹上麻烦,才让狐叔提前来梁山泊,哪知还是惹出这些事端。
柴进这个后周皇室遗留下来的龙子龙孙,专门搞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在江湖上收拢好汉,整天张嘴骂着赵家如何对不起他们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