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点了点头,又去找杜慧娘。
杜慧娘这几天被孕吐闹得身形略显虚弱,轻声说道:
“天寿既然跟了花荣哥哥,那就有他的责任,我不愿因我而耽误了大事。
再说我并无大碍,在山上有兄长照料,还有萧家嫂子他们每日陪我解闷,天寿尽可放心前去。”
李助与二人谈完后,便径直去找郑天寿。
李助找到他后,开门见山地说道:
“天寿兄弟,花荣哥哥正为东京之事犯愁呢,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你是最佳人选,可又顾虑慧娘和孩子,我来听听你的想法。”
郑天寿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还在门外的杜慧娘却率先开了口,“李助哥哥,无需天寿哥哥作答,我们家的事,我做主。
此事便由我做主了!”
她微微一顿,接着道,“在我心中,天大地大,都比不上花荣哥哥之事重要。
他一心为山寨和大家前途谋划,安排定然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我们岂能推脱?”
她转头深情地看向郑天寿,说道:
“再者,天寿你乃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因为儿女情长就不思进取、畏缩不前?
如今哥哥正值用人之际,哥哥让你去东京,这是对你的信任,也是你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我知晓你心中担忧我和腹中的孩子,可你放心,有兄长在,我定能安然无恙。
你只管放心前去东京,莫要牵挂我们娘两。”
郑天寿望着妻子,眼中满是感动与敬佩,用力地点了点头,对李助说道:
“李助哥哥,就按慧娘说的办,我愿意前往东京,定不负花荣哥哥的嘱托!”
杜壆这时候闷哼一声进来了,将药碗重重搁在案上:
“我家妹子说得在理!
有我杜壆在,断不会让我外甥少半根头发!”
他转头又对郑天寿说道,“郑天寿,你若敢丢花荣哥哥的脸,我非得去东京把你拽回来,用蛇矛在你身上捅几个窟窿!”
李助看着这一大家子,暗叹杜慧娘与杜壆的豪情与开明。
……
青州城内,慕容管家神色傲慢,昂首挺胸地立于别院后门前。
此时,一队黑衣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