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上学维尔西斯就是前辈,果然现在也是一骑绝尘。坚持独身的军雌固然有骨气,但能完全征服雄虫的军雌同样深不可测。
对不起学长,也对不起学长的雄主,刻板印象还是不太可取。
维尔西斯也没多解释,他知道自己的形象应该已经是变得很复杂了,他大概也能想明白怎么回事,其实别的虫怎么看维尔西斯一直都没有功夫管,雌虫太在意别虫的眼光就会活得更痛苦。
但楼双信比他在意得多,楼双信自己的风评还乱七八糟的,他都无所谓,但说维尔西斯一句不好那就不行。好像他就是要所有虫都知道维尔西斯是幸福的,巴不得所有虫都知道,他的雌君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在战场上大杀四方,情场上也把雄主拿捏死死的,就是这么圆满。
亨利跟维尔西斯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默默退下了,给他们留一点私底下交流的空间,其他虫一走维尔西斯就又笑出声了,“你这是干什么呀?”
“你还说我,怎么记得那么清楚?”楼双信挑了下眉毛,“给那孩子迷得眼睛都直了。”
维尔西斯说,“不是只对他,大部分跟我过的虫,我都会尽量记住。”
虫族的并肩作战不是那种虫山虫海就上了,很多都是分批次分队伍,各个战区也会有不同的分队任务,战争期间也会有固定的组队,虫族寿命长,军雌身体好,除非是特别严峻的战场,不然身边的虫不会换太多批。
一般被换下去的,大概就一辈子都没机会再见了,运气好的是调到别的战区,运气不好的就是精神海出了问题,也有些是当场就死了。
像维尔西斯这样背景的军雌,其实已经是少数了,多得是像塞缪尔那样无亲无故或者孑然一身的,不管生前是什么样,死了就死了,死了就什么都不剩。
“尤其是当了少将之后。”维尔西斯说,“很多跟着我很久的军雌,都和塞缪尔差不多。如果哪一天牺牲了,可能他们的遗物也都只能送到我这里来。有的是没有家虫,有的是家虫不在乎。”
领袖就是士兵最亲切的虫了,维尔西斯有点无奈地笑了一下,“如果连我都不记得的话,他们牺牲了还有谁会记得呢?”
他像这